魅惑的谎言 / 第17回:受制


  二人仍在沙发上纠缠不休。舒雅作出负隅顽抗,不停扭动著身子:「我不想
和你做,放开我……」
  卓文单手支撑上身,眼睛盯著身下的舒雅,左手伸进她的裙子裡,手指按在
鼓鼓囊囊的地方,虽然隔著一层内裤,但卓文还是感觉到她的温热和濡湿:「妳
下面已经告诉我很想要了,还要嘴硬。」
  热情的爱抚,迅速地挑起舒雅的原始慾火,而她和国柱在浴室交合的情景,
又再在脑海裡浮现起来,尤其想到国柱射精前的一刻,她竟然忘形地喊出了一句
:「嗯!国柱,求你把精液全部射进去,用力灌满我……」舒雅连自己都无法相
信,这样淫荡的说话,竟然会出自自己的嘴巴!现在想起来,更是羞愧无地,却
又令她感到异常兴奋。
  就在舒雅回味间,忽地发觉内裤已被卓文扯下,紧紧箍在双腿上,一惊之下
,不由衝口而出,叫道:「不可以……」
  「我是妳的男人,為什麼不可以?」手指已揉著她的阴蒂,一股快感的电流
划过舒雅全身,让她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。
  「你……你已经不是我的男人,人家不……不再喜欢你了……」
  「什麼?」卓文瞪大眼睛,妒忌的火焰烧得他浑身发烫打颤:「我不相信,
妳……妳是喜欢我的。」竖直两根指头,猛地闯进淋淋漓漓的花穴。
  「唔!」舒雅失神地轻呼一声:「不……不要这样。你这个坏蛋,我恨死你
……啊!轻一点……」阵阵「咕唧咕唧」的水声,不住送入二人的耳中。
  「舒雅,我真的很爱妳,我也知妳是爱我的,要不妳又怎会这麼快动情,对
不对?」卓文嘴裡说著,右手已急不及待解开裤头,拙笨地将裤子脱去。
  舒雅虽然给他弄得神昏意乱,快感连连,仍是察觉到卓文的举动:「求你不
要这样,我……我真的不想和你做。现在我喜欢的人不是你,是……是方国柱,
你听见吗?」
  「方国柱,就是送妳回来那个小子?到底你们认识了多久?竟然说已经喜欢
他,可有点令人难以相信!」一股酸溜溜的嫉恨直涌上卓文心头。他心裡相当明
白,如果舒雅是喜欢这个傢伙,可真的糟糕极了!不看其他,单看那辆超过一百
万的跑车,其家世可想而知。而且那人高大英俊,实是个超强的竞争对手。卓文
越想,越是感到不安。
  「我虽然认识他才是几天!但我喜欢他,我喜欢和他一起的感觉。」
  「那小子有什麼好,会让妳如此入迷?」卓文开始挪动身躯,把个龟头抵在
她阴户前,沾著滑腻的淫水,挨挨蹭蹭的打著旋磨。
  「他样样都……都比你好,比你强,起码他不会……不会用药夺人贞操。嗯
!不要这样,你……你不能进去,我说再不和你做了……」舒雅被他弄得万般难
耐,整个人都紧绷起来,充沛的爱液再也控制不住,从阴道口潏潏涌出。
  卓文听了她这番说话,竟然并不气恼,反而暗地裡庆幸。在他心裡,更加肯
定舒雅所说的话,全都是谩语连篇的假话。他虽然是这样想,但口裡还是道:「
就因為我做错了一次,妳就急巴巴的去找另一个男人,还要和他到酒店睡,是不
是这样?」说话一落,腰板往前一挺,整颗龟头立时将小穴撑开,应声捣了入去

  「唔……」充满快感的胀塞,让舒雅发出一声迷人的呻吟,随觉火烫坚硬的
阳具,开始缓慢地挤开体内柔软湿润的膣壁,直插到阴道的尽头处:「卓文你…
…你好坏,人家都说不要了,还……还弄进来……」
  「刚才妳说昨晚和他做了三次,怎麼裡面还这麼紧,恐怕都是骗我吧。」卓
文用力抱紧她,下身飞快地抽送著,发出淫荡的「滋滋」交合声。
  舒雅在卓文强而有力的衝击下,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已把她笼罩住,教她不得
不大声呻吟起来,「啊!嗯……」每一声呻吟,都充盈著满足和舒服。
  「回答我。妳根本没有和他做爱,一切都是骗我的,快说?」卓文再次撑起
上身,双眼牢牢盯住舒雅,下身仍是抽送个不停,直干得「啪啪」有声,爱液四
溅,淫水沿著美女的股沟,不住地往下流。
  「我……我没有骗你。」舒雅的喘息声越来越重:「是……是真的,而且是
我主动诱惑……诱惑他,谁……谁叫你这样对待我……」
  卓文冷冷一笑,心裡全不相信她的话,心想:「妳想利用他来刺激我,我就
和妳玩下去。」当下摆出一副咬牙切齿的嘴脸,悻悻道:「好啊,好一个欠干的
淫娃,你们才认识了几天,便主动诱人家上床。妳是不是看见那小子高大英俊,
认為他比我好,更加能够满足妳?」接著用力一下狠捣,直衝向花心。
  舒雅失神地轻呼一声,双手紧紧握住卓文的胳膊,柳眉轻聚,带著既幽怨又
迷人的眼神望向他:「是,我是……喜欢他英俊,他什麼都比你强。」
  「包括下面这傢伙,对不对?」卓文一把握住她左边乳房,恣意搓揉:「我
见他身高马大,下面的傢伙一定又粗又大吧?」
  「嗯!真的很大,而且……而且很长,我……我都无法容纳它……啊!你轻
一点嘛……弄痛人家了!」舒雅一话说完,国柱英俊的脸庞旋即在她脑子划过,
还有和他做爱的情景,而那股舒服满足的感觉,又是多麼的令人陶醉。
  就在舒雅正想得入迷之际,发觉体内的阳具突然在深处连番重击,立即醒转
过来,漂亮的脸孔如同像火烧一样,又滚又烫,暗骂自己道:「我……我到底什
麼了,怎会一边和卓文做爱,一边却想著国柱,难道我的心早已经……」
  卓文自然无法看透舒雅的心思,更没想到舒雅所说的全是真心话,还道她是
故意捉弄自己。虽然这样,但此刻听在耳裡,对他来说仍是產生莫大的衝击,内
心感到既嫉妒又兴奋,强烈的忌恨感,简直难以用笔墨来形容。
  「这样说,他每一下都弄开妳的花心了,岂不是乐死我的好老婆。」
  「谁是……谁是你的老婆。你是坏人,是个……是个迷姦犯……」舒雅说这
句话时,薄面含嗔,一对水汪汪的眼睛,尽是浓浓的春意,露出一脸撒娇似的嗔
态,表情可爱到极点。
  卓文见她语气娇媚动人,衬著那张盈满情慾的俏顏,不由看得心迷痴醉,徐
徐俯身下去,在她优美的嘴唇上吻了一下,暗自地想:「这样漂亮可人的尤物,
又教我如何不爱她,就算她的心已经向了别人,只要还有半分希望,我也不能就
此放弃,定要把她抢回来。」唇齿微微使力,撬开舒雅的小嘴,一根舌头直闯入
她口腔裡。
  舒雅早已被他干得慾念高涨,口中咿咿唔唔吐著娇吟,稍微拒抗几下,便慢
慢放弃所有挣扎,任由卓文予取予求。不到一会儿功夫,舒雅亦变得和他一样热
情,双手围上他脖子,窜动著香喷喷的小舌头,不住和他廝缠搅拌,一对修长的
美腿,亦在男人的抽送下越张越开,迎接著那根美煞人的阴茎。
  卓文吻著舒雅的小嘴,胯下的动作开始加强速率,正处於兴奋中的舒雅渐渐
抵挡不住,一下子便进入了高潮,自主神经牵动了阴道的静脉壁,產生一股强烈
的收缩力,紧紧地包裹著男人的阳具,不停地蠕动吸吮。
  「嗯……妳下面勒得很紧,真舒服。昨晚妳也是这样用阴道裹住那小子的阳
具吗?」卓文虽然不相信她的说话,但想到温柔文静的舒雅和其他男人做爱,一
阵难言的兴奋,立时直涌上脑门,几乎让他大洩出来。
  而舒雅听著如此露骨的说话,同感兴奋莫名,双手将卓文搂得更紧,轻轻嗯
了一声:「是……是的。求你再……再弄深一点,人家喜欢那种感觉。」
  「妳也是这样求他,对不对?」卓文加重力度,下下直捣深处花心。
  舒雅一连吃了几下重击,美得浑身颤个不停,听他这样问,竟然想也不想,
颤声答道:「我……我没有这样说。」
  「為什麼不说?妳不是很喜欢弄深一些吗?」
  「他……他的东西很长,不用……不用人家出声,它都会碰到那裡。」
  卓文一听,更加兴动难平,再也挡不住蠢蠢欲动的洩意,大叫一声:「我…
…我要来了,用力夹紧我……」双手牢牢抱住身下的娇躯,接连几下爆发前的狠
戳:「啊!舒雅……」龟头抵著花蕊,身子颤悠悠的开始一轮狂射,大股热流贯
穿舒雅的下腹,惹得她阴精连喷,又再丢了一次。
  二人依依不捨的抱成一团,直到阳具软却,慢慢滑出了阴道,浓稠的精液从
舒雅阴户涌出,顺著股沟流到沙发上。
  卓文久久才能平復过来,整个人已射得浑身乏力,颓然地压在舒雅身上,右
手把玩著一隻乳房,满足地道:「刚才一面做爱,一面听著妳和其他男人交欢,
确实令人兴奋。」
  「你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!」甫解情事的舒雅,又如何明白男人的变态心理
。这时,舒雅猛地想起了一件事,抬头一看墙壁上的掛鐘,已接近九点鐘,连忙
将卓文推开,抱怨道:「都是你,害得人家迟到了。」
  舒雅拾起地上的衣服,胡乱套在身上,拿起沙发旁的电话筒,打了个电话给
李美雲,拜託她向学校请了半天假。才一放下电话,卓文又挨过身来,伸手要抱
她的身子,舒雅用力挣开:「你又想怎样?」
  卓文见她娇嗔满面,含笑说道:「只是想抱一抱妳,也不用这样生气吧。」
  「难道你忘记了我们早已经分开吗。」
  「这只是妳单方面认為,我可没有答应。再说,要是真的分开了,刚才妳又
為什麼和我亲热?」
  「是你用强,是你强姦我。」
  「恐怕不是吧,刚才不知是谁说要弄深一些,还说喜欢那种感觉。」
  舒雅听见,脸上一红:「我……我,总……总言之是你不好。」
  卓文见她无言反驳,不禁笑了起来,藉著她没了防备,突然伸手将她抱入怀
中。舒雅惊叫出声,粉拳轻施,一下下搥在他身上:「放开我,快放开我!」
  「假使我放开妳,一个不好,妳又去找那姓方的小子,这个可不行。」
  「你越是这样,我就越要去找他,看你能将我怎样?快放开我……」
  「舒雅,妳给我听清楚。我向自己起誓,不论用任何手段,我必定要娶妳為
妻。从今日起,妳的心除了我之外,不许想其他男人。妳的嘴巴,只能说话吃喝
,还有就是和我接吻,身上一切有洞的器官,只有我才能进入,绝对不能让其他
男人享用,知道吗?」
  舒雅噗哧一声,笑了起来:「你说完了没有,真是大言不惭。」
  「我是说真的,為了要得到妳,我什麼也会做得出,妳信不信?」
  「我当然相信,但你这样做,或许可以得到我的人,但绝对得不到我的心,
这样我只会更讨厌你,更憎恨你,到时你只会娶了一个活死人,只是一个对你完
全失望的躯壳,你又信不信?」
  「妳……妳真的对我这样绝情。」卓文确没料到,平日言语温柔,思想单纯
的舒雅,竟然会说出这一番说话来。
  「不是我绝情,是你逼我要这样绝情。」舒雅从他怀中挣脱出来,随即想起
母亲刚才的说话,要卓文一起去见父亲,立即计上心头,向他说道:「我说和你
分手,确不是戏言,我是认真的。但我也曾说过,会再给你一次机会,亦都是真
话,我不会推翻前面的说话,你可以放心。」
  「这样说,我只能算是妳半个男朋友,是不是这样?」卓文皱起眉头,相当
不满地问。
  「不是半个男朋友,我和你之间,只是保留一般朋友的关係,你要是不愿意
,我也只好收回你这个机会,我们乾脆各行各路,从今天起,永远不再见面。」
  「不!」卓文连忙叫道,他十分清楚,只要有机会和舒雅接触,就有挽回一
切的希望:「我早已经说了,这个机会我绝对不会放弃。」
  「后天是我的生日,你还记得吗?」舒雅盯著他问。
  「当然记得,生日礼物我都已经準备好了。对了,那天我们到哪裡庆祝?」
  「今年和往年不同,母亲会和我一起过生日。关於你我分手的事,我也不想
隐瞒母亲和俊贤,到时我会和他们说明原由,免得你再歪缠我。」
  卓文听后一惊,若然给舒雅母亲知道自己下药,当真是一切都完了,不由发
急起来:「不可以,求求妳,这事绝对不能让妳母亲知晓。」
  舒雅这招以退為进,果然立竿见影,但面上却显出一脸犹豫,待得卓文连番
恳求,才点头说道:「好吧,我可以答应你不让他们看出来,但只限於在母亲和
俊贤面前。」
  「成!只要能够瞒著伯母,妳说怎样便怎样。」
  「你不要忘记,我们已经不再是男女朋交,在母亲跟前只是演戏而已,你可
不能当真。」
  卓文听得蹙然踊嘆,无奈地点了点头,舒雅接著道:「你既然明白就好。对
了,我生日那天,你会来吗?」
  「当然要来。往年我们每逢生日,都是三个人一起过,今年当然不会例外。
更难得有伯母加入,真是要好好庆祝一番。」
  「好吧,你就準备两份生日礼物,当日上午到这裡来。」
  「两份生日礼物?还有谁生日?」
  「暂时不说你知,照我说话做就可以了。记住,是送给女生的。」
  □        □        □
  舒雅生日那天,卓文早上依约来到晓家,母亲张倚芳看见卓文,显得非常亲
切热情,招呼他在厅子坐下:「我正在说你為什麼还没到,怎料才一说完,你就
来了。」
  卓文感到奇怪:「现在还很早,莫非今天有什麼特别节目?」
  「舒雅没有和你说吗?」张倚芳把目光移向舒雅。
  「嗯!我还没有和他说。」舒雅抿嘴一笑。
  张倚芳不禁嘆气摇头:「真是没你们办法。」
  卓文听见二人对话,一时摸不著头脑,只觉其中必定大有文章。但舒雅既然
不说,他也不加追问,相信不久便会知晓,当下取出两份生日礼物,送到舒雅手
上。今年送给她的礼物,是一条白金镶钻吊咀项链。而舒雅叫他格外準备的礼物
,却是个碎钻心口针,价钱不算昂贵,但镶工十分细緻。
  「这件礼物不是我的,到时你亲手送给她吧。」舒雅道。
  「到底……到底是送给谁?不可以预先和我说吗?」
  「不可以。」舒雅摇了摇头。张倚芳在旁看见,禁不住摇头浅笑,心想年轻
人的玩意儿真多,就随他们好了。
 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,张倚芳听完电话,向二人道:「车子已经来了。」
  三人一起走出家门,一辆梅巴赫豪华房车已候在门外,一名身穿西服的中年
人站在车门旁,看见张倚芳等人走近,连忙打开后座车门,礼貌地道:「太太小
姐早晨。」
  卓文看著这辆名贵房车,更是满脑子疑惑,梅巴赫是德国老品牌名车,而这
辆零二年出品的六十二型车种,当年售价便要五十万美元,若不是富商大贾,绝
对难以拥有这辆名车。
  「我陪著妈,你坐前面去吧。」舒雅向卓文说。
  卓文虽然疑团满腹,却没有多问。还好今天是星期日,路上非常畅通,从泥
涌到港岛南湾道,也不用一小时。车子来到孔家大宅,三人才走出车厢,看见一
个女佣人已候在门外:「太太、大小姐。」再望向卓文,微笑道:「这一位想必
是陈先生了?」
  「嗯!」卓文连忙点头,心中纳闷起来,暗想:「原来这裡的主人已经知道
自己身分,应该是舒雅预先说了。」
  「太太,老爷和二小姐正在大厅等候。」那女佣说完,招呼他们进屋。
  女佣引领著三人来到大厅,「老爷,太太和大小姐已经到了。」那女佣一话
未完,昕昕已从沙发跃起来,大叫了一声妈,人已奔上前来。
  张倚芳微微一笑,牵著小女儿的手,这时孔日辉和俊贤同时站起身,看见卓
文正自目不交睫的盯著昕昕,露出一脸惊讶之色。俊贤连忙走上前去,拍一拍卓
文的臂膀,笑问到:「吃了一惊吧,是不是很相似?」
  卓文此刻才回过神来,看见俊贤站在身旁,呆答答的道:「原来……原来你
已经在这裡。对了,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?她们二人怎会……」
  「卓文你好,我是昕昕,没想到你真人比相片还帅。」昕昕走到他跟前。
  「妳……妳认识我?」卓文有点错愕。
  「当然,很早就看过你的照片了。快来拜见你的未来岳丈吧。」拉著卓文走
到孔日辉身前:「他就是我老爸。」
  卓文赶忙施礼:「世伯你好。」
  孔目辉打量著他,微微笑道:「都是自己人,不用客气,坐吧。」
  待得眾人在沙发坐下,张倚芳向卓文道:「都是舒雅不好,没有将事情对你
说清楚,让你弄得张皇失措。」
  俊贤和昕昕听见,同时睁大眼睛,昕昕叫道:「原来姊还没和你说!」
  卓文自从看见昕昕后,心裡已猜到了几分,现听见昕昕叫舒雅做姊姊,还是
吃惊不少,愕然问道:「妳们……妳们真的是姊妹?」一面说著,一面望向身边
的舒雅,只见她嘴角含笑,微微点头。
  「原来是这样一回事,难怪卓文会有这样的表情。」孔日辉哈哈笑道:「既
然这样,我也不便在这裡和你说了,卓文你就自己去问舒雅吧。」
  卓文连声说是,知道内裡定有什麼隐情,亦觉不便在此追问,果然显得相当
世故。
  「我本来打算多请几位朋友一起庆祝,但舒雅母亲不同意,只好作罢。其实
这样都好,自家人聚在一起庆祝生日,反而不会感到拘束。」
  眾人谈谈笑笑,不觉已过了一小时,王管家走过来道:「老爷,生日蛋糕已
经準备好。」
  孔日辉应了一声,向眾人道:「我们到饭厅去。」
  来到饭厅,只见长方型的大餐桌上,早已摆满了丰盛佳餚,中央还放了一个
超级大蛋糕,眾人才一坐下,饭厅的灯光倏地慢慢变暗,昕昕取火将蜡烛燃点著
,孔日辉向两个女儿道:「妳们姊妹俩各自许一个愿,才可以吹蜡烛。」
  昕昕和舒雅同时点头一笑,闭上眼睛默默许了愿,才一起将蜡烛吹熄,在眾
人的掌声中,饭厅上的灯光再徐徐亮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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